“师尊必是早知这变故,故意和袁公争吵,只为再坑那修仲琳一次,顺势消了我度劫后的一些后患”
吐出这句,陶潜立时面露笑意。
封灵禁法也好,极乐境污染也罢。
在这道正一点点膨胀,将陶潜身躯由内而外裹卷的神光面前,真个都成了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陶潜盘坐香车,环顾周遭,竟是莫名生出一种无敌之感来。
福至心灵!
临走前,陶潜也来了恶趣味,生了些谋算心思。
先对着修仲琳神秘一笑,凑过去低声道:
“似你这般虚伪做派的老前辈,晚辈也曾遇过一位,您老这般博闻广记,想来也知晓其名,正是大自在寺百禽子高僧。”
“彼时在南粤,百禽子前辈也在我面前充大,最终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身死道也消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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