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稍稍一推测,便知晓其缘由。
“虽然张百岁是纨绔子弟,无法托付大事,但却又是张九灯唯一血脉,血祭法只能由他来。”
“不过张九灯又怕自己儿子坏事,就让黄精道人在事后,给自己儿子来上这么一发,绝了后患。”
“至于为何一开始不上迷魂大法?想来是功法相冲罢了。”
“正好,机会难得。”
任何一种迷魂法,都需施术者全神贯注,分心不得。
自然,也将对外界无甚感知。
黄精道人如何都想不到,在他催眠自家少府主时。
已变成血肉之躯的神像背后,一只原本死去的飞蚊倏然复活了过来。
无声振翅,飞起至其脖颈处。
毫不客气的扎了下去,随后那针器般的长吻便开始咕涌,将大量未知的物事,注入这具血肉躯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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