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拦路者一共八人,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已,其中三人甚至还负了伤,但无不是盛怒之态。
当先一人足有辟谷期修为,与钱忠对视一眼,忽笑道:“钱师弟,久违了啊。”
钱忠也认出了来人,不正是原灵修峰外事长老周申嘛,当即寒声道:“周师兄无故拦路,眼里还有当年的同修之谊吗?”
话说得气愤,但对方毕竟是辟谷期大修,钱忠一句师兄还是叫得客气。
周申笑而不语,目光看向居中的那驾马车,剑指道:“今日之事,与你无关,只要你将戴金色面具的那伙人交出来,周某绝不为难。”
两人同时顿悟,难怪那御灵宗那么急着寻求庇护,还真是招惹了个大麻烦。
不过钱忠毕竟自诩正派出身,和周申这种落草为寇的贼人不同,当着众弟子的面,就将同修伙伴给出卖的事,他不能做。
即便要卖,也不能表现的太干脆,若只因对方一句逼问,就立马认怂,他这个一宗之主的面子肯定是挂不住的。
于是沉默了下后,他问了声:“不知周师兄与御灵宗,因何事起了冲突。”
问明原由,便可托名那是你两家的私事,你们自行解决,顺理成章的将御灵宗的人给抛下,免除了这个麻烦。
周申并未听说过御灵宗这个名字,料想应是妻子说的那伙人,再看钱忠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也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便回道:“那戴金色面具的小子打伤了内人,周某要问他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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