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隆强按伤势爬起,恭敬施礼道:“禀师祖,弟子乃是奉钟师兄命令,过来询问五殿寄学弟子的落籍进度,刚好听说了此事,这才出面伸张正义的。”
“哼哼~”鹤龟年冷声笑道:“五殿弟子入籍,不是应该由莫问行掌管吗,什么时候轮到钟伟龙过问了,你好歹是莫问行门下弟子,怎么也当起钟伟龙的走狗了。”
李锦隆被驳的面红耳赤,低头回道:“师祖言重了,弟子与钟师兄感情甚笃,从来都以兄弟相称。”
鹤龟年白眼一翻,复坐到地上喝起小酒,懒懒道:“你们之间什么关系我不管,你回去告诉钟伟龙,他在内门干的那些荒唐事,老夫管不着,但若敢欺负到我神符堂头上,老夫可不管他是谁家儿子,哪位的高徒。”
“是是是,弟子一定将话如实带到。”李锦隆连声恭应,抱头鼠窜去。
场面,又一次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许久,鹤龟年醉眼熏熏看来,道了声:“还愣着干嘛,继续打啊,刚好老夫闲着无聊,看看戏。”
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当着这尊大神的面,没人再敢造次。
徐智谦余怒未歇,低声问方磊道:“乌兰依呢?”
方磊回道:“自回来后就泣不成声,弟子让他先在殿内待着,正打算等您来之后,再向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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