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冷静下来的祁龙轩,开始感到一丝愧疚,虽说他此番上山,并非纯粹是为了拜师来的,日后盗取胎婴花,若被发现的话,免不了要跟灵修峰闹翻。
但他这师父,对他这么好,要是日后摊牌的话,岂不是又要让他伤心一次?
天衣神相的事情,他才刚从阴霾中走出来,祁龙轩心中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了浓烈的负罪感。
他掀开被子,悄悄下了床,此时夜已深沉,神符堂中一片死寂。
祁龙轩推开门走了出去,绕过幽暗的回廊走下楼梯,鹤龟年的卧榻在大厅中显得极为突兀。
他这不拘一格的师父,把睡床直接搬到了大殿正中,摆明了要将弟子吓跑的架势,可想而知,当年天衣神相的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祁龙轩忍着心中愧疚,缓步走到他的床前,本想跪下跟他道一声歉,但走近看时,却发现此时床上空空荡荡,哪有鹤龟年的影子。
祁龙轩心头一紧,急忙四下寻觅,就见漆黑的大殿之中,唯一一处有光亮透出的地方,鹤龟年落寞的背影正一动不动的站着。
在他的对面,是供奉着三清祖师牌位的灵台。
鹤龟年就这样看着祖师牌位,愣愣出神,夜色凄迷,灯火幽微,拉出他长长的倒影,显得有些凄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