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终于转过身来。
他拿出自己之前买下的那一罐，放在桌上：“并没有全面回收。”
李以泉不禁皱起眉来，诧异道：“怎么会这样？”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卓家在背后搞的鬼。”
“卓家？不可能啊！他们也是股东！”
说着，李以泉没有那么坚定了，语气变软了：“不过也有可能。毕竟这一批货，是由卓清云负责生产的。不对，楚先生，你问这些做什么？”
“你们这个药膏，害了我的朋友，我才特意找你来的！现在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你亲自负责收回的事；第二，向卓家问责！”
“这！”
李以泉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两件事都不好办啊！要是我亲自负责，大规模收回，那对我们的品牌一定会有很大的负面影响。再说，卓家也不好得罪啊！”
“不听我的？”楚天冷声问道。
李以泉忙解释道：“楚董，我不是不听，而是真的不好办呐！”
楚天随即转过头，看向郭先云：“李董要走绝路，我们跟他的合作可以终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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