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怡带着她来到下厢房,猛力推开,一股血腥味熏得花想容差点想吐出来。
屋里,一个50多的老头子正着急得团团转,嘴里还一边抱怨说:
“人家打胎都很顺利,哪里像你这么麻烦,血流得这么多,也没见胚胎下来。”
纪雨荷躺在又破又旧大床上的,面如金纸,几乎是气息奄奄的感觉。
花想容怒问那老头:“你有行医资格吗?你怎么给人打胎的?”
“什么行医不行医资格的,我这是做好事啊,一个学生妹,年纪轻轻就怀孕了,我这不是帮她吗?”
老头还振振有词。
花想容气坏了,说:“你是怎么打胎的?”
老头说:“吃了止疼药,拿铁丝去钩啊!”
说着,手里亮出他手术的利器。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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