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月虽然羡慕外面的生活,资本主义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糖衣炮弹,但却也不齿嫁给那些三、四十岁的社会下层的男人。
她家好歹也是万元户,像那些司机啊保安啊,花明的企业里面都有,阶级意识导致花想月对那些来内地求偶的老男人提不起兴趣。
奈何这次遇到的却是一个年龄相当的青年才俊,还是个有钱人,花想月顿时就有些心动了。
同时她又觉得这是不是老天爷给她的补偿,花想容伤害了他们,这下花想容的机缘被她无意中截走,这是老天爷的厚爱和馈赠,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给花想容的待遇,和梁斌有说有笑地交流了起来。
梁斌来这里无聊得很,没有了以前的机车发烧友一起玩,也没有每天晚上的酒吧可以喝得烂醉,此时有个美女突然横空出现了,正好乐得打发时间。
梁斌和花想月有说有笑起来。
一顿饭吃完。花想月看了下手表,忽然有些慌乱地说:
“不好,我快到查寝时间了,今天晚上晚自习都没有去,一会儿不赶紧回去,会被老师兴师问罪。”
梁斌道:“那我骑车送你过去吧?”
花想月问:“你车在哪里?你要是拿车的话,再去我们的学校,就迟了。”
“呵,我就住在这个酒店,车停在底下的车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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