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听大家一直都在传说,说当年我妈和你们一批出来偷渡到香江。
你知道我妈在哪里吗?你好歹还有写过信回家报平安,我妈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妈?康馨?”花冬冬当然都还记得,一听这件事,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妈没和我们一起出来呀,你们家条件好,生活不错,干嘛和我们偷渡呀?我们当时一批出来的是有十几个,但都是男的,没有一个女的,就我所知,我们村只有我一个人,我们县其它村倒是加起来有十几个,不过全是男的。”
“什么?我妈没和你来香江?”花想容心“嗖”地凉了,但她马上又问,“她会不会不是和你们一批?有没有可能和别人一批?大家传来传去,传混了?”
“这个不好说,反正当时这股风很盛,大家都以为来这里能过上好日子,结果你也看到了,不同人不同命,象我,还不如呆在花家村,好歹还能和家人在一起。哪里象现在,有家没脸回,一身病,回去还拖累家人。”
花冬冬叹了口气。
“花叔,你有没有其它在香江同乡人的联系方式?”花想容抱着希望道。
当年的通讯比现在还落后,全村只有一架手摇电话,信息都是口口相传,所以康馨不是和花冬冬他们一起,而是和别人一起来偷渡,也是有可能的。
“有是有,很久没联系了。自从五年前我身体不行,没办法出去工作,搬离出租屋,搬到这后,我就没和他们联系了。
不过你要找也不难,有一个老乡叫杨康,也在元朗,离这里不元的明辉电子厂做工,他应该还在那里没有离职,你去问问他,他路子比我广,也和当年的出来的人保持往来,应该比我知道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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