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房东的话,才让我警觉到他竟然失联了那么久。
我们一个香江,一个米国,分开后也不是经常通电话,一般是三两个月才通一次电话,都是成年人了,有各自的工作要做,所以一开始我也没有意识到他失联。
当然,我意识到了也没有用,他处于三不管地带,正好看到明报,就和你联系了,没想到你也没见到他。”
俞亮很失望。
“所以,我母亲并不在老家,但我舅舅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才会急吼吼地回来要找她。
现在我们面对的情况是,我舅舅和我母亲都失联了。”
花想容内心浮过不妙的感觉,好象有谁在意识地操给着这一切。
“这……”俞亮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你能不能在内地报案?”
“不能,我母亲失联已经十三年了,那时候我年纪小,故事大抵就是明报上说的那样了,我父亲在我母亲失联后不久就结婚了。”
花想容叹了口气。
“这样啊,真难办,要不然只能我们自己调查了,你在本地有这方面的熟人吗?你母亲失联的年代太久远,要不从你舅舅查起?我总觉得你舅舅失联的事和你母亲有一定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