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玩个把女人,对梁斌来说也不是事,他反正也不是童子鸡了。
听说那小伙子无非就是在泳池里捏了一下姑娘的屁股,就被卡察了。
现在可好,他不光摸了人家,还做了其他的事,梁斌一念及此,有一种被蜘蛛网困住的感觉。
他就好像落入蛛网里那只飞虫,无助、渺小、彷徨,最主要的是,蜘蛛网还代表了正义。
如果他不认下花想月这件事,花想月真地向警方控诉他,以后他别想待下去了,要嘛一逃变成通缉犯,要嘛就得在这坐大牢了。
梁斌毕竟没有接触过这边的风土人情,一时有些着慌。
再加上香江那边父亲和哥哥都在给他压力,他左思右想,只能暂时妥协了下来。
“那你说怎么办?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花想月一听勃然大怒,抄起枕头对着他扔了过去,说:
“钱什么钱?你当我是那种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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