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你别急,我爸在这里经营了10来年了,认识的人很多,现在是风头之上,肯定有人说七说八,也有人在避风头不敢出头露面,过后我爸去运作一下,风头过去就没事了,煤矿依旧能到手。”
梁斌见花想月说得那么镇定,还以为她真的经历了多少类似的事情了,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太急躁了。
而且花想月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每个做大生意的人都有强大的资源和人脉,不可能因为一两次的举报就一蹶不振,或者事业马上被清盘。
谁要赚大钱,不得经历一些风浪啊?
梁斌一想,倒也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刚才的确是太着急了,便和缓脸色,却也不好马上向花想月低头,便一屁股坐在沙发,嘴上还抱怨说:
“这沙发的木头硬得很,又不是紫檀木的。”
花想月见梁斌冷静下来,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也温声细语地道:
“你既然嫌弃,我就把它给卖了,咱们去买套真皮沙发来坐如何?”
哄男人,尤其是有钱的男人,花想月是舍得下功夫的。
梁斌点头,抬头看见厅堂正中的木屏风,漆面斑驳脱落,原本饰着金粉,但随着岁月斑驳脱落了,梁斌顺手指了指那架屏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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