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很久了吗?”花想容好奇地问。
“当然久了,我记得还是我小时候看过一次炼山,当时是为了围剿一只老虎,所以把山上的草都烧了。
不过那只老虎跑了,这边山林烧空了,没地方藏身,老虎也就没再来,后来听说跑到100多里地外的另一个乡村,被当地的猎人打死了。”
说话的是一个村里70多岁的大爷,如果是他小时候的事,那还是民国年代的事情了。
花想容没想到,原来这里没有炼山已经那么久了,怪不得大家都这么好奇。
山上的柴火呼呼地吹着,那条火线看起来还是可控的,到了划定的区域,就没有再向前推进了。
为了控制火线,纪晓帆已经让人提前把火线控制线四周的杂草杂柴都清理干净,至少清出两米宽的一片空地,还挖了沟,不让火线过火,只能在100亩地的范围内肆意燃烧。
这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炼山才算完成,还好控制得好,山火并没有失控。
纪晓帆到大火全停之后才下山回家。
大伙一看,他整个人一头一脸的灰,连舍得都认不出他来了,他趴下脸去要逗舍得,把舍得吓得哇哇直哭。
纪晓帆去洗澡,换了衣服,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舍得认出他后,才愿意让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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