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尚不都是需要受戒的吗?”小臧嵬疑惑地看着师父,心想不受戒的和尚还能算是和尚?
“咱们雪山宗的法师不一样。”老法师笑眯眯地道:“雪山宗的法师可以不用受戒,也从来不修慈悲,我们只修自己。”
小臧嵬似懂非懂,老法师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抱着他从蒲团上起身,带着一身香火味儿,跨过了殿门的门槛走入了积雪中。
空气里是凛冽的冰雪气息,隐隐还带着一股勾得人垂涎欲滴的浓郁香味儿。
老法师抱着小和尚晃晃悠悠地顺着那股浓郁香味儿飘来的小屋走去,慢悠悠的声音散在了冰冷的空气中平添了几分暖意。
“厨房里的鸡汤好像炖好了,师父带你喝汤去,这一天一只老母鸡的喂你,小嵬儿怎么总是不见胖一点儿呢?”
“您又偷了后院里的鸡?别森师父他们养得鸡都快被您偷光了。”
“不是有鸡蛋么?等鸡蛋浮出了小鸡,后院里就又有新的鸡了。”
“可老母鸡都快被您给偷光了,没鸡下鸡蛋了啊。”
“嘘——-!别嚷嚷,师父偷来的老母鸡可都是喂了你的小肚子。”
“可您也吃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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