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子追问不及,只能回头看向收刀回来的姜不眠,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地上被姜不眠给捆得结结实实的左青书,问道:“你怎么没杀了他?我以为你会直接杀了他的。”
姜不眠呸了一口嘴里的血沫子,一边擦嘴一边道:“杀一个已经失去神智的‘野兽’有什么成就感?他虽然是老子的死对头,可老子即便要杀他,也会等他清醒过来后,正大光明的杀他。”说完,他抬眼看向后山,问道:“那位佛子怎么跑山里去了?”
玉清子摇头,也是满脸的疑惑,道:“不知道,但佛子方才说他怀疑山里还藏着什么东西。”
姜不眠轻声嘀咕了一句什么,眯眼瞅向了血淋淋的天蛩,嘿地一声道:“都说小白脸黑心眼,这话还真没说错。佛子看上去长得白白净净的,可一旦动起手来也忒心狠手辣了,方才我可瞧见了,他念一声佛,就断他一条胳膊,念了四声佛,直接将人给削成了人棍。”
玉清子也是一脸心有余悸地看向了‘人棍’,唏嘘道:“明明可以直接毁了他的伴生花的,却偏偏不杀他,可真是......”
可真是什么?
玉清子也不敢再继续说,生怕被山里的那位听见,回头出来了将他也给削成人棍。
姜不眠呲着牙,跟牙疼似的道:“看着那位佛子,我就觉得跟看见了祁渊一样,他俩在某些方面可真像。”
“可不是么。”玉清子赞同地点头,道:“祁渊那家伙的上一世也是佛呢,他们这些佛打起架来,可一点儿都不佛系。”
一点儿也不佛系的佛子此时已经站在了矿山中,他看着四周茂密的林子,俊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低声呢喃道:“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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