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永瑆闻言顿时放下手中的酒杯,苦笑道:“纵有满腹经济才,一腔霸业志,而无从成就,奈何,奈何呀!”
“是啊。”吴敬梓见状叹了一口气,道:“壮志未酬也就罢了,但凭王爷的满腹锦绣文章,不愁文坛不留名,可怕的是啊,有人还有赶尽杀绝啊,王爷。”
“嗯?”永瑆闻言顿时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吴敬梓一眼,道:“这话从何说起?”
“王爷,现在外面有小道消息在传,说是太上皇留有遗诏。”说着,吴敬梓顿了顿后接着道:“王爷,此事不管真假,等和珅之事结束,接下来恐怕就轮到您了。”
听到吴敬梓的话,永瑆一惊,顿时也反应了过来,从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到这儿,他连忙把先前福喜前来说的事告诉了吴敬梓后说道:“先生,现在本王可是骑虎难下了。”
“不,王爷。”吴敬梓闻言顿时笑了笑,道:“属下却以为,如今机会正当时啊。”
说罢,不等永瑆说话,吴敬梓便继续说道:“如今南方战事失利,不管朝廷再怎么补救,南方丢失已成既定事实了,而皇上才登基不到两年,就丢失了半壁江山,如此何以服众啊?”
“而王爷您的才干是朝中人尽所知的,所以啊,王爷,此时有机会,您只需振臂一呼,那位能是您的对手吗?”
听到吴敬梓这话,永瑆要是说不动心那是假的,而他也没有装清高:“那先生以为,现在本王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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