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一点老夫也极为认同,其他不说,如今官场的那一套已经逐步腐化了。”
袁枚对此深有体会,也正因为如此,袁枚才两度辞官,选择了归隐田园。
袁枚年轻时有“致君尧舜上”的远大志向,为官期间能够秉公办事,也有不少政绩,但如今官场毕竟是名利埸,免不了拉帮结派和吹捧倾轧。
此外清代的官场格外注重繁文缛节,让天性孤傲的他深恶痛绝,无法融入进去。他官运不亨通。当了三年庶吉士,外放江苏,先后担任溧水、江宁、沭阳等地知县,都是七品芝麻官。
袁枚三十三岁那年,因父亲病逝,循例守孝,期满复出后,又到陕西做过小官,不到四十岁,就以赡养母亲为由辞官回家,以后再也不做官了,成为编制内提前退休的领导干部。
然士大夫宁为权门之草木,勿为权门之鹰犬。何也?草木不过供其赏玩,可以免祸,恰无害于人;为其鹰犬,则有害于人,而己亦难免祸。
这便是袁枚对官场的心迹。“不过台参耳、迎送耳,为大官做奴耳。”
说白了,官场上这些是是非非,迎来送往,老子不想伺候了。
不过新学的事现在还没办成,黎汉明也不想过度多说,而是转移话题道:“先生似乎对我开办女学的事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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