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不用担心,如果我所料不错,毕沅不会看着宜绵胡来不管的,毕竟他也是汉人,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他也得为在江南镇洋的家小着想。”顾德全闻言倒也没有那么多担心。
“宜绵此计其实是自行死路,数万百姓迁徙至此,这就凭空多了数万张嘴,他拿什么来养?”说着,顾德全摇了摇头笑道:“如果处理不好,到时不用我们攻城,城内的百姓便会让他自顾不暇。”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把这一千人赶去阵前吧,也让宜绵看看咱们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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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宜绵看着城外讨虏军阵前的一千余衣衫褴褛的旗人,顿时怒不可遏的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唉,我早就说过,此计不可取,如今好了,我们不但得安抚住城内的百姓,还得顾及城外旗人的生死。”说着,毕沅再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宜绵,毕沅摇了摇头说道:“本官可是听说了,遵义匪军在攻破贵阳的时候,可是把内城的所有旗人都给俘获了,加上各地被俘虏的旗人,他们手里只怕不下于四万旗人,宜大人,您可考虑清楚了。”
说罢,毕沅再次看了城外一眼后,便摇了摇头下了城墙。
“安排人把那些百姓都给我看住了,千万别让旗人胡来。”下了城墙后,毕沅连忙对总兵卢有民说道。
“制军大人放心,末将早已安排好了。”卢有民闻言先是应了一声后,随即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是大人,我们此举又是为何?”
“为何?”听到卢有民的问题,毕沅身子一顿,转头看向卢有民,苍老的面容笑了笑道:“皆因我们也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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