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罗忠田的命令下达,经由水运到此的数十门各式火炮顿时先后向小小的夔州城倾泻而去。
火器这个东西,打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的感觉,让对方不知道你手里是什么东西,然后产生畏惧的心里,最后军心动荡,这仗也不好打了。
夔州城里,在护卫们的护送下离开城墙的李鋐听到城外震耳欲聋的炮声,暗道一声:“完了!”
一旁的游击将军尚维岳见状,拱手道:“大人,叛军火器如此犀利,这夔州城恐怕挡不住他们。”
李鋐闻言摇了摇头苦笑道:“莫说这夔州城了,瞿塘关也绝对守不住。”
自古以来,从东边入川,大多要走瞿塘关,所以瞿塘关的东面城墙修了又修,建造的十分坚固,但是西边的城墙就是一个摆设。
讨虏军只要陆路上占领了白帝城,然后水陆同时攻击,瞿塘关便能轻松破之。
“那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尚维岳闻言顿时慌了,连忙问道。
李鋐并没有回答,而是漫不经心的分析道:“据探子来报,匪军共计两万余人,由水陆两路袭来,从城外匪军的兵力以及他们来得这么快来看,城外的匪军必然是由水路而来的那一支。”
“哎呀大人,如今都什么时候了,您就说我们该怎么办吧?”尚维岳见状顿时急了,都到这个时候了李鋐还有心思分析这些干嘛。
“也就是说,由陆路袭来的那支叛军必然攻向别处了。”李鋐还是不急不缓的说道:“那么,他们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开县,只要拿下了开县,便可阻挡住驰援咱们的官军。”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援军了?”听到这儿,尚维岳顿时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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