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告退!”
就在左春来准备攻打南坪关的事宜时,正安新州场发生的事也终于传到了黎汉明这里。
看着闫祖庚汇报的前因后果,黎汉明暗叹一声:“得,又被扎扎实实的上了一课。”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说。
既然自己错了,记住便是,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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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坪关守将是赵秉渊的亲信总兵丁崇理,自从遵义发生匪乱而驻守南坪关后,平常很是尽职尽责,然而驻守南坪关已有两个月有余,一切平安无事,遵义匪军也没有来夺关,他便慢慢有些麻皮了。
加上曾经援兵西藏后,丁崇理和大多数绿营兵一样,落下了一身病患,虽有用药,但时常疼痛难忍。
久而久之,他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特别是近来知道遵义的匪军去攻打思南府后,丁崇理更是完全放松了下来,只是寻常的派一些兵将正常巡视后,他每天便早早的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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