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看着她掩唇吃吃的笑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跟着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跟着笑了起来。
两母子这举动让阎昊天一头黑线,还隐隐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笑什么?”
安安捂着嘴,眼里闪烁着的光芒和未晚如出一辙,一大一小,像极了一对狐狸母子。
“爹,娘肯定做坏事了,还是特别损的坏事。”安安语气十分笃定,显然是对自己的娘亲十分了解的。
阎昊天瞄了眼自己的妻子,又看着儿子,“那你知道你娘做了什么特别损的事吗?”
从自己才四岁的儿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才好了。按理说他应该趁机教育儿子,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能做坏事,但是……教育孩子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爹,安安不知道,安安只知道娘肯定做坏事了!”
未晚伸手在安安额头上轻敲了一下,“小兔崽子,胡说什么呢。娘那叫做坏事吗?那是别人想害娘,娘只是在正当防卫!”
阎昊天觉得再继续这样讨论下去也是没有个结果的,看样子她是不打算给自己解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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