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闪身,就回堂准备去了。
三人倒也不疑,只安心等待。
才等不过多久,那酒水还没上,却见店外又入两人。
一个在前,生的面黑,却目光如炬,精神斐然。
另一个稍稍落在后头,却是一和尚,扛着一杆禅杖,在后嚷嚷道:“哥哥,你说的那武松当真如此厉害,连大虫都能生生打死?”
走的前面那汉直笑道:“怎地兄弟还不信我?如今那武松该是也快来的孟州,届时直叫你与其比试一番,定叫你晓得人家厉害。”
那和尚直大笑道:“定然是能信过哥哥,只是听得叫洒家手痒了。”
两人对话的毫无顾忌,也叫店内的三人听个真切。
两个官差相互看了一眼,许是察觉出此是是非之地,不动声色,要摸起边上的棍棒。
只是手还没搭上,却又听那黑面汉子是极为欣喜的高呼道:“兄弟,你看那武松不是正来了么!”
此话一出,是叫店内所有人的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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