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蔡京也当真不是刻意针对那呼延灼,就以其的身份,还犯不着对个郡都统制刻意为难。
只是正好论着他了,算其倒霉罢了。
反正天下如是呼延灼这般的都统制不知多少,舍弃一个,却又如何?
然眼见种师道来反驳自己,本是直把呼延灼当个棋子舍的蔡京,心头顿时生下几分疑虑。
没看那种师道,反是向后看了看那“状魁梧,伟观视,颐下生须十数,皮骨劲如铁”的阉人。
不错,一个阉人生的个好汉模样,此人正是那童贯。
而之所以看向那童贯,即因这童贯乃是枢密院事,另外统领武信、武宁、护国、河东、山南东道、剑南东川等九镇,这军中话语权,可是不少。
蔡京想知道,这种师道的话,是不是那童贯的意思。
只是打眼瞧去,见那“老伙计”口目对心,大概也心中有数。
当即便又高声与那种师道相应:“老种,那梁山下,又非是半个幸存的都未能走出,咱们大可寻人来这殿上好好考究考究,老夫也想晓得,这万人大军,是怎么给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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