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听得是脚上一软,当即瘫倒在地。
其实他也晓得,自己的小儿子是去引梁山入瓮的人,如今梁山早识破此计,祝彪必在不利境地。
只是没得准备消息,到底还是心存期望,想等自己的小儿子归来再走。
而今听得祝龙祝虎之言,虽是没说准了,然话里那意思,祝朝奉又难能听不明白。
“这梁山恶徒,竟然当真杀了自己的小儿子!”
愤怒与绝望,充斥着祝朝奉的内心。当下瘫倒在地,却紧紧攥着拳头,带着悲痛与愤恨的声音,狠声道:“梁山贼人,我与其不共戴天!”
祝朝奉说的是咬牙切齿,可当下又哪里是嘴上发泄的时候?
祝龙忙是劝道:“父亲,如今还未有三弟消息,一切只是猜测罢了,以三弟那灵活变通的本事,又岂能当真死了?”
“说不得早是逃的外头,等着与我等汇合了!”
“咱们还是早些出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许是因为这祝龙祝虎说的情真意切,叫的那祝朝奉又心中燃起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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