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要把济南府里的消息,传的东京去,好叫陛下知晓,早日来派军平乱。
        谢贶心头思量,只要每日盘查得当,也不怕梁山人。
        何况总是要与中央联系上才好,谢贶见那慕容彦达坚持,最后也应了下来。
        于是乎,这济南府的城门,每日上下都可开了一个时辰,却也给时迁一个偷进城的机会了。
        ...
        几日后,迟迟没能得蔡京真切指示的慕容彦达,也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前头那些猜测,是不是都是胡思乱想出来的。
        现在想想,宰相不喜谢贶的说法,好像也是凭空而出,压根就没个根据的。
        心头放松的些许,那慕容彦达才归了家,却陡然发现,家中的桌案上,是大大方方的出现了个信封。
        “娘的!”
        “真没猜错啊!”
        慕容彦达是心里暗骂一句,四下见得无人,连忙几步来的桌案前头,摸起书信,只瞥一眼,就知当真是宰相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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