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到立春,时日实在太长,是以范直隐言罢,却听汪思温当即便是反驳道:“不说拖不拖的这么些时日,就说关胜那是抗旨之罪,怕不会算的这些时日。”
“只怕是随时问斩,哪管你是哪月哪日!”
这话顿时就把范直隐说的有些哑口无言。
细细思量片刻,也终是摇头叹道:“汝直说的是,如此说来,拖也拖不得,也不知如何去救的关将军。”
两人这思量半天,似乎绕到了原点,眉头皱的那叫一个更紧了。
张青这会却似乎成了个局外人一般,眼下有些冷眼旁观,看着二人苦思冥想,心头却直是高兴。
“好啊!”
“这思量越多便是越好!”
“一旦陷入了此事,那是越陷越深,再难撇清了。”
可惜此事实在太难,虽二人苦思冥想却也一时难得良机。
张青眼见时机差不多,终于开口道:“朝廷里头,奸臣当道,万事只顾如何讨天子欢心,不知大义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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