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的,张青也换了个话题道:“说的二娘,这几日里其总寻的大夫,我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却又偏偏不言语。”
“这到底为何,你可晓得?”
张青只是平常心的问问,不想这问题一问出口,却见玉娇枝那脸,瞬间红的一片。
就算只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中,张青也能见了个真切。
随后就见这玉娇枝是低着头来,嗡声应道:“本来夫人不说,我怎也不该多嘴。只是既然爷问起,我也只能应了。”
这玉娇枝,当真是每一句言语,都把张青捧的很高地位。
张青很怀疑,自己要是与这姑娘待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很可能是当真要上天去的了。
要不是这玉娇枝真切如此心境,张青倒是要心生警觉,觉得是对自己有所图谋了。
而不管张青在那胡乱想的,当下玉娇枝却只接着道:“其实说明白的,还是爷的事!”
这说着,且见那玉娇枝也抬头,忍着极度的羞涩,看的张青道:“咱们夫人跟着爷时日已久了,却直不能怀上,自是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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