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爹如今年岁已大,总要寻个人来帮衬。二娘虽是功夫不弱,也到底是女儿家。爹趁着还能动弹,自要先给你寻个依靠。”
这话父女二人也早是说过不知多少回了,孙二娘倒是也没多少抵触心理。
如今这年头,可不讲究婚姻自由。
见女儿不说话,孙元心中有数,再跟着一句道:“二娘观那张青如何?”
孙二娘听着稍一思量,才是摇头道:“只觉着与咱们这寻常江湖人的做派有些不同,其他能耐,倒是没看出来。”
孙元听得却笑道:“我倒是看出些许端倪。”
说着,也是压低声音道:“那张青说自己前些日子昏聩,说的该是做剪径的日子。以其那话里意思,俨然是不愿涉及此道。”
孙二娘听得却有些不屑,直是冷声道:“愿不愿的皆是做了,还能后悔了不成?我看那张青行为怪异,也不像咱们这道上的,留不得其人,也是空做打算。”
孙元听得却道:“正是那张青不愿上此道,我才更要把他给留住了。咱们这整日里刀口舔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是那张青真有抱负,也好叫咱们摆脱这岁月。”
说着也是叹息道:“爹这年岁大了,本也无所谓,只是二娘到底年轻,哪能一辈子就干此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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