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帐之内,种师道早寻人支起一张桌子,摆上吃喝。
        鲁智深倒也洒脱,吃起来混不吝色。
        更是边吃边呼道:“原先在渭州,洒家日夜想的是咋能为国效力,直到遇到不慎把人打死,一路东行,却才知道这世道如何!”
        “就是当的个再小的官差,也不得体会百姓之苦,百姓之冤!”
        “时至今日,才知此世不破不得立啊!”
        鲁智深说着,话题自然又引至了今日情形,只种师道却挥手道:“前头都说了,咱们不言当下,智深咋说着又说了这头去。”
        不应这鲁智深所言,更是一语把话题给拉了回来,种师道这道行,与鲁智深相比,还是深的不少。
        鲁智深似无所觉,直叹道:“说过往,那还当是相公多有故事可说,洒家区区一个提辖,说的也都是市井事。”
        种师道却又摆手道:“哎,我那些事情,不就是杀灭西夏人,又征伐辽人那些事。”
        “陈谷之事,多言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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