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名字。”大牛说。
顾云张着嘴,许久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大牛从脖颈取下一条黑色的绳子,绳子末端吊着一枚白色的玉佩。
他自顾自地说:“从我记事起,这玉佩便在我身上,琴姨从不和我说我的身世,我想,只有这枚玉佩知道了吧。”
顾云小心翼翼的接过那枚玉佩,上面还残留着大牛的体温,她清楚的看到玉佩上雕刻着两个精美的字体——靖寒。
“靖寒……”顾云嘴里反复念着这两个字,“真好听,不过,有靖这个姓吗?有的话,也应该很少见,岂不是很好找?”
“或许吧。”大牛淡淡的说道,似乎他对自己的身世不太感兴趣。
顾云将玉佩还给了大牛,又和他一起将药熬好,端进屋里给琴姨服下。
琴姨的状态比上次见的时候更差了,大牛给她喂药的时候,几乎吐出来一大半,但大牛仍是不厌其烦的喂着她喝药。
尽管喝下去的不到五分之一,但也聊胜于无,喝下去的每一滴药,对大牛来说都是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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