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师接过张仲珍的衣服,“唔”了一声,问他:“你可想好了?”
“学生想妥当了。往后就同镇上的医馆做一学徒,也算是有谋生的一技之长。”
张太师点点头,“行医济世,也是件好事。往后你行医,需记得人命关天。无论是做官,亦或是行医,都是一个道理。这是我送给你最后的话。”
张仲珍一拜再拜,连连谢过张太师的教诲。
一旁的老婆子和庄稼汉看着这一出,有些懵,他们还没转过弯来。
“怎么,娃你就不读书了?怎么就不读书了呢?读书多好啊?往后做秀才公举人公,做青天大老爷。能进学堂是多大的福分啊,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老婆子埋怨起陆诗秀来,“果然是后娘养的,见孩子前程没了,都不说拦一下,就这么看着孩子毁了自己的前程。”
说完,还朝陆诗秀“呸”了一大口浓痰。
陆诗秀憋不住,冷笑道:“要不是今天你们找上门,弄了这么一出。珍儿又岂会没了自己的前程?要说亲说养,难道不是你们弃养在先,后又毁他前程在后吗?”
陆诗秀望着人群,提高了嗓门喊道:“大家伙儿给评评理。我费尽心思送孩子进学堂,结果却要因为他们二人,让孩子没书读。现在他们反倒倒打一耙,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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