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荣不知道自己大儿心里想法,要是知道,得有一脸盆的血好吐。怕不是委屈地要死。
谁让老天爷留了他的命,却没把记忆也一并还给他呢。
紫棠从外面抱着叫花鸡走进来,“嫂子别说白话了,一起吃晚饭吧。今儿也叫你尝尝我的手艺。”
他脸上带着几不可见的浅笑,“往常都是你做饭,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陆诗秀用葫芦瓢从青鸾挑满了的水缸里取水洗手。
“你这叫什么话。家里就我一个女人,我不做饭,难道还能叫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做饭不成?过几日我上镇子上去买材料,往后几日呐,有你和青鸾忙的地方呢。”
紫棠笑着说道:“应该的。要不是我和青鸾,嫂子也不会忙活要建新房。”
提起这事儿,陆诗秀想起村长的话,赶紧说了。
“我寻思着,反正都是要建房,干脆把旧的也给翻新得了。左右也费不了几个钱。你们住的也宽敞舒服。”
紫棠连连摆手,“这怎么使得。我和青鸾只要头上有片瓦遮风挡雨就成了。我看你们现在住的旧房就很不错。”
这话却是假的了。当年跟着风风光光的张瑞荣,紫棠和青鸾什么好地方没住过?
可现在沦落至此,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们实在不再计较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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