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风把药液用孙老头当年留下的瓷瓶装好,孙老头留下的瓷瓶一瓶只能装一百五十毫升,庞风的药液装了满满三瓶,忙完之后,他觉得有点累,当即便盘膝而坐,开始修炼“天地方”。
一次吐纳完成,庞风觉得浑身舒坦,神清气爽。
他一跃而起,开门,门口陈花满脸通红,啐道:“一大早起来就骂这些,真不知羞。”
庞风愣了一下,道:“怎么回事?”
陈花道:“我说郭三叔呢,他和周家大婶骂上了。”
庞风眉头一皱,走到马路上,果然看到周家门口围了很多人。
“黄金娥你还不承认是不是?你家阿黄现在还在发骚呢,估摸着这会儿老大家的四眼狗也要被搞断气了,你不信自己去我们院子瞅去!”
“我瞅啥去?瞅你们郭家院子里狗么?还不知是谁发飙呢!早知道你们郭家院子里狗多,我才懒得瞅!”周家周老头子的大媳妇双手卡腰,十分泼辣。
“黄金娥你骂人是不是?你家阿黄搞死了我家的黑皮你还有理了是不是?”郭老三脸红脖子粗,勃然大怒,他为人小气,人称郭朗台,平常丁点亏都吃不得,今天家里死了一条狗,这事儿他怎么能算?
黄金娥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卡着腰道:“各位父老乡亲啊,你们听听啊,我黄金娥活了四十多岁了,还从来没听说干那活儿能死人的。如果那都能死人,我和周大鹏都搞了这么些年,我得死几千次了。在场的你们评评理,你们说说狗干那事儿能不能死狗,你们说说?”
全场轰然大笑,场面有些失控了,一帮婆娘、单身汉、混子各种荤段子往外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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