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走的十分艰难,但是眼眸中,却带着些许的坚定,只是眼圈微微的发红,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一场。
在霍廷晟的搀扶下,老爷子艰难的走到石松的面前,缓缓地,展开他布满了老年斑的手,手心里面,躺着一个已经很旧的铁片,那铁片已经失去了光泽,上面,还隐约的看得见是什么的商标。
“这是?”石松看向那铁片,有些迟疑。
老爷子看向那铁片,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啊,是我跟老吴头和老.江头的信物!”老爷子说着,嘴角微微勾起,似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当年的三人,可谓是情同手足,三个人学着电视上拜了把子,没有什么能够作为凭证的,就将当时喝的高粱酒的瓶盖拆下来,然后捻平了,当成信物。
这一留,就是留了几十年。
“老.江头走了,如今,老吴头也走了,两个老小子到最后就留下我一个人!”他说的很慢,但是,那声音里的悲哀,让人听了都沉重不已。
“这两个家伙啊!”老爷子叹了口气,言语之中,都是将死之人的沧桑。
“你把这东西带到吴家,随着老吴头一起下葬吧,旁的......”他顿了顿,抬起头,擦拭去眼角的泪花,“旁的,就等我跟老吴头重逢的那天,自己跟他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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