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黎先生家的医院,”周海清晰地说道,“黎先生这会子已经招集了榕城这方面的专家,目前来看,要化疗治好已经是没可能了。”
霍靳北默了会,“他让莞莞知道了吗?”
“目前好像还没有,”周海斟酌着道,“事情来得有点突然,蒋东程在医院里挺失控的,不过倒是他母亲好像挺平静的,老人家大概是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但一直没有说。”
“知道了。”霍靳北说完,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偌大的墓园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须臾,霍靳北缓缓地起身,时间不早了,他该回榕城了。
站直身体,又盯着莞莞的遗像看了会后,他头也不回地迈着大步离开了墓园。
锃亮的皮鞋踩在沾了雨水的青石板路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映着一排排的墓碑,撑着黑伞,又一身黑衣的霍靳北给人的感觉是那样孤单,就像是天底间只有他一人了一样。
他步调沉稳,一直到墓园门口后才回眸朝唐莞莞墓碑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一眼里说不出的沉重复杂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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