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之间,就看到她手腕处被一块纱布包着,霍远山看着那纱布,又看了看她的额头,终是没说什么。
最后,他拉过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椅子,坐在丁琴芝的面前,好让她与自己平视着。
霍远山做这些的时候,丁琴芝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她不明白,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很讨厌她才对的,因为分明是她破坏了他和他的秦惠兰,最初婚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他看到她时,总是厌烦得恨不得她去死一样的神情。
她更没有办法忘记,他最初得知秦惠兰坐牢时,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看到她时,那个仇恨的眼神!
虽然事情是她丁琴芝做的,可难道一切就都是她的错吗?
霍远山就没有任何一点的责任吗?
而那么讨厌她的霍远山,那么总是看也不想看到她的霍远山,怎么会在这时候不嫌脏又不嫌她地帮她这样那样呢?
还是说?
心头一窒,丁琴芝极度嘲讽看了眼如此刻的她比起来,简直是整洁光鲜到可以去参加什么国际会议的霍远山,“是来亲手了结我给你最爱的惠兰报仇的吗?”
“我了结你做什么?”霍远山眸子深刻地凝着她,“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最终了结你的都会是法律,我没有这个资格。”
“呵,”丁琴芝冷笑,神色悲凉又不甘地锁着他,“霍远山,你是真的觉得没有这个资格,还是你分明就是不屑的?因为不爱我,所以我怎么样对你来说都无所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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