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你醒来了吗?怎么样?头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去看医生啊?还有啊,霍靳北那个狗男人,他昨天夜里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其实一大早就去你家了,可霍靳北这个狗逼愣是不给我进门,简直是要把我气死了!”
一听到霍靳北的名字,那些去酒吧前的点点滴滴如决堤了的洪水一样朝唐莞莞整个人奔涌而来。
她其实是不该那么放肆去喝酒的。
可是当时的她,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脑袋又是一阵闷闷的疼,她抬手揉了揉,不自觉地就想起霍靳北那一年里,为了她妈妈的事,到处花钱托关系,又在酒桌上一次又一次地喝到胃出血时的场景。
他当时醉过后,头也是这么难受的吗?
不——
是胃出血要比头疼几万倍的吧。
那时的他,是如何忍耐过来的?
他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地忍耐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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