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逼霍靳北出现,跟她领证,她还能怎么样呢?
那一天的天气可真是太糟糕了,他们进去的时候,地面上不知怎么的被人弄上了些水,她没有看到,脚下一滑,若不是身边有个好心人及时扶了她一把,她当时就摔倒下去了。
那位好心人看到她是个孕妇后,体贴地扶着她避开那些洒了水的地板上走着,到了安全地带后,那位好心人大约是见霍靳北从始至终都很冷漠的态度,而他们又是来办结婚证的,于是就没忍住地对他说,“这位先生,你太太好歹也是位孕妇,这里人多,地板又有些滑,你就不能扶着她点吗?万一她摔倒了怎么办?”
霍靳北听完,嫌好心人多事一样地睨他一眼,但并未说什么。
可在好心人离开后,他对着她的肚子阴狠又残酷地说了句,“摔倒不是更好吗?一了百了。”
“摔倒不是更好吗?一了百了。”
低沉的没有温度的男低音穿越了岁月的长河一遍又一遍地响在唐莞莞的耳际。
好痛。
五脏六腑都被什么利器狠狠地伤了一样,钝钝的疼。
当时的霍靳北说这句话时,其实是很想孩子和她一起都死了的吧。
不,是一直的一直,霍靳北都是这么想的吧。
他是想她,孩子,还有她的妈妈,一起死了,一起消失在他和黎雨浓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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