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打了几局保龄球,向辰逸就带着白清雅准备回家了。
车上向辰逸又提起了他们刚才说的那个女孩的事。
“虽然不理解,但是这种情况应该和家里人有关吧?”
“是啊,虽然她的父母带她搬家了,但是也不是为了她着想,是不想让自己陷在舆论的中心,也是怕女儿给他们丢脸罢了。女孩这种情况其实不少见,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因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白清雅想到了前阵子在网上看到的拐卖妇女的新闻,“和这种情况差不多的还有很多,比如被拐卖的妇女,她们没办法反抗,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只能选择服从,哪怕若干年后被找到,也因为孩子的原因会选择继续待在那个狼窝。”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向辰逸不想继续。
“说点开心的吧,明天晚上的跨年,带你和孩子去看花车游行。”
想到明天就是跨年夜,白清雅不禁有些感慨。
“这大半年发生了好多事啊。”
向辰逸也有同感,如果没有这一年的经历,他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白丹妮耍的团团转,还差点和白清雅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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