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灰溜溜的离开餐厅,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去医院绕了一圈的她回到家里和白有德说,是白清雅把她推到流产了。
“白清雅她欺人太甚!”白有德觉得白清雅生来就是克他的,不怪他在她小时候就觉得不亲切,望着白柔惨白的脸色,他真想掐死白清雅,“现在你肚子里唯一的依仗也没了,连个孩子都保护不好,你干什么吃的!”
白有德知道自己拿白清雅没有办法,只能把气撒在白柔身上,白柔低着头,一副难过的模样,也不说话,倒是梁冬冬解了围。
“好了,小柔你先上楼好好休息,以后再说吧。”梁冬冬推着白柔上了楼,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就你是好人!现在小柔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华家那边又得找借口了!”
白有德重重的坐到沙发上,猛地喝了一杯水,压下心头的火气,一点没有心疼白柔的意思,他就是心疼好不容易和华家上一条船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梁冬冬还是那副温婉的样子,不疾不徐的又给白有德倒满一杯水。
“不是我是好人,你看你说的话,让小柔听了心里得多难过。”
白有德哪里想到那么多,只是以为自己的妻子给了一个台阶,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可是这一切都被白柔听到了,她紧紧握着拳头,强忍着下楼质问父亲的冲动,但是心里已经栽下了不甘的种子。
“原来我和白清雅一样,都是爸爸的工具......”白柔心内悲戚又愤恨,回到房间噼里啪啦摔了一顿,楼下的两个人听到声音,一个气的直念叨“她还有脸摔东西!”,一个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
糖豆虽然被米琪儿带走,但是她在比划着要抓白柔的时候偷偷的撒了点精油在白柔头上,所以当天晚上白家别墅内被一声声惨叫搞得灯火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