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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跟顾时回到家属院后，看到陆曜也过来了。
想到他们两人会谈公务，宋暖上楼进了卧室后就再没出来。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顾时才上楼。
宋暖已经洗过了澡，擦着头发提醒他：“保温桶里有淑慧姐熬的骨汤，一会儿我给你热热，你喝点。”
“一起喝。”顾时拿过毛巾帮她擦头发，“陆曜明天回北城。”
“……”她听出来了，这是告别的前兆。
“你要提前回去吗？”宋暖问他，“这次走了什么时候再过来？”
“看情况，得先撬开陈强的嘴。”
自从他受伤后，调查的进程就停滞，再不往下查下去，之前立起的军威就成了泡影。
宋暖叮嘱他：“那你回去得多注意自己的伤，以后再审讯的时候不能再大意了，记得穿防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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