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森走了,宋暖把门关上,再次来到酒柜前将红酒拿出来。
她今晚喝的有点多,头晕乎乎的倒在床上,只觉得天旋地转。
手机振动再次响起,拿起来连看都没看号码就划了接听,“谁啊。”
顾时那边正站在营帐外,离营帐不远处还有安置好的叙利亚难民,今天恐怖分子对市中心了连环轰炸,很多无辜的民众都不幸遇难,各国的维和战士也有少部分受伤。
因为救助其中一个难民,顾时的手臂被钢筋刺到,医护人员刚给他包扎好,他就接到慕森的电话,知道了宋暖在国内的情况。
接连找战友换了好几部手机打给她,她都没接,看到国内时间11点多,抱着再试最后一次的心理拨通她的号码,没想到……她竟接了。
“暖暖,是我。”避开战友,顾时朝营帐后走去。
“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叫暖暖啊?”
听出她的醉音,“喝酒了?”
“对啊。”宋暖趴在床上,一脸的醉意,“喝酒了才能睡着,才能不想顾时那个王八蛋。”
受伤的手臂还不能用力,顾时还是攥了攥拳,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无奈,“要怎么才能让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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