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後，他们在车上围着小长桌计算旅行支出。
窗外，黑夜笼罩大地，罗托鲁瓦的夜降临。
从皮夹里掏出一堆收据，程柏正取出笔记本归纳整理。
好奇的凑上前去，曾青蓝趴在情人宽厚的肩背上看他写些什麽。
坐在对面的程姿立早就练就「视而不见」的功夫，把兄长和好友的亲密举动视作无物，再怎麽恶心r0U麻的话也当作没听到。
桌面上那皮套的手册里，记着一堆密密麻麻的事，都是草写的英文。龙飞凤舞的字迹，实在让曾青蓝很难看懂写了些什麽。
「你还会写中文字吗？」曾青蓝记得之前看过的，情人连签名都签英文名字。
「会啊。」算着支出，程柏正随口答。
「真的吗？」对这个答案非常怀疑，曾青蓝起身去拿了自己的笔记本来打开递上。「签你的中文名字给我看。」
停笔，程柏正无奈的苦笑。「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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