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父母接连去世,当她和弟弟都哭倒在兄长怀里时,兄长就像现在这样像棵大树直挺挺的跪着抱住他们。
永远都端正的、抬头挺x的哥哥,瓷玉仰望着他半辈子,却在这一刻忽然发现兄长不是不会倒下的。
第一次是父母去世时,他为了她和弟弟,所以没倒下。
第二次是兄长为了她企图去援交,是吴冠军拉住他,所以他没倒下。
而现在,兄长快要倒下了。
望着手术室的方向,无声的祈求,静静的流泪,那是不可以给外人看见的,是兄长私密的感情。
就像绷到最紧的弦,快要撑不下去。
脚跟发软,她可以想见若是待会儿吴冠军Si了,那兄长也会立刻跟着Si去。不是身T,是心弦。
因为弟弟和她都还在所以兄长不会离开,但留下的只会剩躯壳。
震颤的退了一步,她现在才发现就算她的Ai可以深刻到为兄长而Si,但她还是无法抱住兄长。
因为兄长真正需要的不是别的,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抱住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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