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好他、不对他献媚,把他当成普通朋友相处、关心。记忆中,只有对方是唯一可以毫无杂质做到这些事的人。
在回忆里,正元是他唯一愿意通信的对象,是个特别的朋友。
在移民加拿大後,他只有拿出钱来时才找的到玩伴。但即使有钱也没人把他当人看,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只当他是提款机,没人真的关心他。就算是大了些後交往过的nV朋友、男朋友也都不是真心待他,都是别有所图。
连母亲也不理会他。
从搬到蒙特娄开始,在语言不通又陌生的环境生活带给他多大的无助和恐惧,她都视若无睹,一心只想着父亲何时会真正离婚去娶她,看到他只会丢钱给他让他自己看着办。
於是他天真的以为自己只要努力当个好学生就能改变一切,至少让母亲的眼里看见他。
用钱请家教学英语、法语,用钱跟学校的资优生套交情追上学业进度,用钱买到好成绩;但那根本都是徒劳。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十二年级时,那个教他彻底绝望的下午。
那天放学後,他回到家想告诉母亲他快拿到大学学历这个好消息时,一进门就看到家里一片狼藉,所有能摔的东西几乎都被母亲摔破。
「怎麽了?」他有不好的预感。才正这麽想,披头散发的母亲就号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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