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恳切的神情如此真挚,程平虽嘴上Si不让步,但其实已经暗自後悔了这些天来愚蠢的猜疑。这麽多年的友情,他从没再遇过b对方更热情、单纯,对友谊赤诚真心的人,他怎麽能用怀疑回报?
「你之於我,就是这样重要的……朋友。茉旻是nV孩子,我们的友情何时会淡薄,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失去她的友情没关系,但我们是男人,男人的……义气是一辈子的,你懂吗?」看他的男人的眼神软了,远鸿苦笑,松手轻拍了对方僵直的颊侧。「讲白的一点,你要测谎也没关系:我可以发誓从认识茉旻开始到今天,一秒也没对她y过。」
这应该是教人尴尬或恼怒的说法,但程平却没感到丝毫不悦,只觉挚友的眸光如此诚恳,坦白又毫无虚假的教人惭愧。
见他的男人的神情明显松懈了,远鸿好声好气推对方坐下,自己拉了铁椅过来坐近,轻捏那有点颓然的宽肩。「你是怎麽了?在现在这个关键时期,为什麽突然这麽不安?还对我说那种蠢话?」
对上那双包容的深邃眼眸,程平忽然什麽疑心的念头都烟消云散,只觉羞耻又没面子,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远鸿等着,轻轻r0u按他的男人僵y的肩颈,等对方愿意说。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和旻旻一直都离那麽远,从我下高雄开始,将来我要出国,但是旻旻都不肯跟我多待在一起……」懊恼的抓头,程平试着对挚友坦白自己的软弱;都这麽久的好兄弟了,他还有什麽不能说的?「我知道有一堆人羡慕我,旻旻很漂亮又从来不管我,我自由的要命。但其实我不喜欢那样,我觉得我人在福中不知福,我觉得……坐立难安……」
「到底是什麽困扰你?你们都交几年了,你刚来高雄的那年,就算嘴上说分手了,但其实等於没分开过。现在是什麽让你彷徨成这样?」听着,远鸿不忘转动果汁瓶,继续帮忙冰敷
程平咬牙,觉得很丢脸。「旻旻不肯戴我给的求婚戒指!」见挚友愣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在乎这种小事真是娘毙了!「你要笑就笑吧!我就是不爽这种芝麻小事!我们一直都分隔二地,她对我好像我不在她也无所谓。
当然我知道不是那样,就像你常说的她很傲娇。她就是那样,别人只看到她冷淡,但娇弱的那一面只有我们看见。
她是多麽相信我,一直在等我,只是我觉得不安!好像我自己一头热!她的交友圈又不大,亲近的男人也只有你……」不敢让挚友知道他是听了同学的闲话,才开始疑神疑鬼。「毕业典礼她哭成那样你也看到了,好像我在b她,Ga0得我很ㄘVㄟ!」他撂了一字闽南音,表示自己又气又恼又不安的复杂心绪。
「啧!」没好气,远鸿r0u对方的头。「你还真是病得很严重,这样怎麽出国工作?」在这个即将立业的时刻,最重要的就是要让他的男人心绪安定下来,不然对方的心神会飞到他抓不到的地方。他思索了半晌咬牙,让步的叹一口气。「我陪你去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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