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轻触那只给过他的男人没给过别人的密所入口处,他想探入,他想感受他的平平留在那的幻觉。
霎时他迷乱了,定睛看着身下蜷成小小的好友,像花般柔弱。
他失神了,脑海中掠过了一个景象。
午後,他在医院的中庭独舞,发现有名少nV坐在轮椅上望着他,像正在画画。稍後,他停下舞步上前搭讪。
「你的舞真好看,发型也好适合你,你是家属吗?」微笑着,少nV反问。
「我是病人。」一脸病容的她是他在中庭独舞时,第一个以自然的笑容和友善正面的态度,回应他搭讪的nV孩。
「看不出来。」打开随身的素描本,她展示给他看。「我想画你,但是我得去打针了。」
「你想画我?」微讶,他看到那上头g勒着几笔简易构图的草稿。
「是啊,你让我想画。」沉静又腼腆的,她回视他。
「可以啊,我让你画。」她的微笑,如此的纯净毫无杂质,多麽教人憧憬。就像他曾经也是如此纯洁,但却在落入冰雪的地狱时遗失了自我,疯狂了。「你要打针?那我陪你。」
眨眨眼,那景象消失了,而她,仍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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