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一二?指点了你也不懂啊,陆兄,你还是好好与孟夫子学习吧。”白靖安笑了笑。
真是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陆晔书扯了扯嘴角,他发誓一会一定要让白靖安原形毕露。
孟儒雅放下《学记》,说道:“如此,为了因材施教,本夫子今日便先考考二位公子,了解了二位公子的才学,制定教学的策略,明日再正式上课。”
这一来就考试?白靖安和陆晔书都有些心虚地端坐好。
不能丢人啊!
“二位公子,《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想来都已经学过了吧?”这些可是孩童最早的启蒙书籍,虽然方才永安公主让她最好从头开始教,但白靖安都会看《学记》了,这些想来也是小儿科。
“六岁启蒙时,便已经拜读过。”白靖安说道。
陆晔书也笑道:“学过,学过。”
“如此甚好。《三字经》有言:‘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此中提到的八音,是何物?”孟儒雅问道。
“孟夫子怕不是小瞧本世子?这么简单的问题,六岁孩童都懂。”白靖安不屑一顾地笑了笑,看向陆晔书,“还是让陆兄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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