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白靖安看了一眼白漓漓,说道:“漓儿妹妹,今日,你可确定要跟二哥哥去学堂?”
母亲都跟他说了,要让漓儿一起去学堂学习。
因为白慕辰总是隔三差五不在府里,漓漓的功课不能耽误。
白漓漓点点头,她自然是要去的。
“你可知,那孟夫子十分可怕?”白靖安一回想昨日孟儒雅人前人后两幅面孔,心里便发憷。
“严师出高徒,你怎么能这么说孟夫子?”永安公主提醒道。
“母亲,那孟夫子在您面前是装的……”
“装什么装?难道你那字也能装出来?依母亲看,你经过昨日的学习,字体可是好看了不少。”永安公主说道。
“这……这是两码事……”白靖安说完,把孟儒雅昨日昨日的所作所为,龙飞凤舞地描述给永安公主听。
永安公主笑了笑:“靖儿,这孟先生可是江南来的,最是温婉,怎么会抽你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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