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赌博的人留下来,其余可以离开。”十五喊道,还不忘提醒,“若发现有隐瞒私自离开的,定严惩不贷,参与赌博的名册,王老板可是都记录在案的!”
人群中议论纷纷,参与赌博的人不敢走,老老实实留了下来,其余正常斗蛐蛐的人,都离开了。
走的时候,众人都低声议论:“白世子怎么还给一只蛐蛐立碑?”
“可能……可能因为那只蛐蛐跟他同名吧!”
“那我要是现在改名‘白慕辰’,还来得及吗?起码今后死了有人送棺材……”
“今后我生的儿子都叫白慕辰。”
将军府,四人从狗洞里钻回来,生怕白慕辰回来家法伺候,可是等到用晚膳的时候,白慕辰都还没有回来。
而白靖安和陆晔书被孟儒雅留在了学堂,所以膳房十分冷清,只有永安公主、白漓漓和白恩茗三人。
永安公主自然知道了白恩茗带着白漓漓出去斗蛐蛐一事。
她看向白恩茗:“你是漓漓的三哥哥,怎么能带漓漓去那种地方?”
白恩茗低下头,说道:“母亲,孩儿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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